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为什么！”质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让她敢对台上的阎魔叫板。 “因为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你以后就永远别再活了！”阎魔并没有因此而生气，而是依旧缓缓的讲着理由。 “可是为什么？活着没有希望，死后难道也要继续受苦吗？这种绝望您体会过吗！？”此时质美的人生观已经彻底崩塌，她不理解为什么阎魔大人会有如此的观点。 “如果你逆来顺受活过一辈子，说不定下次转生时就会转生到一户好人家哦。”阎魔继续平淡的说到。 “难道看到受苦者们一直逆来顺受到老死才是你们希望看到的结果吗？为什么！？”歇斯底里的质问没有打乱阎魔平稳的气质。 “叫嚣阎魔，当庭接受杖责，多苦处加刑一百年。”阎魔依旧平淡的宣判。 “什么？”质美感受到了仿佛只在古装剧出现的场面马上要落到自己头上，她立刻被强壮的鬼族安在地上，掀起勉强遮体的白色布料并露出圆润的臀部，而另一旁一个健壮的鬼族已经拿起如同船桨一般的大板子。 “给我狠狠的打！打到这个家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啪！”厚厚的板子无情地责打在质美娇嫩的臀上，虽然她在生前遭受了虐待，但这种连壮汉都无法容忍的苦楚岂是她这般的少女所忍受的。 “啊！呃……”板子并没有因为质美的惨叫而停止。在质美生活的世界，任何一个现代文明的国家早就废除了这种古老的肉刑，但地狱的板子仿佛比现世的更加残忍。第一下板子过后质美的两瓣臀肉上就见了红，第二板后便肿了起来，质美也开始不顾及形象的开始挣扎，但她已经被鬼族们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露出臀部挨在现世能打死自己的板子。 “啪！”“啪！”地狱的大板三下便使得臀部内部充血布满肿块，四下便紫红一片。待第五下打完后质美的臀峰已经破皮流血，但着并不意味着惩罚就会结束。 “啪！”板子继续无情的责打着，从来没有感受过此等痛苦的质美只感觉两眼发昏，耳朵也是嗡嗡的状态，臀上如同被活剥的痛苦让她惨叫连连，即使是被京介最变态的虐待也不会变得如此模样。 “啊！疼啊！阎魔大人……您发发慈悲吧……”质美本能的对着阎魔求饶，但这种地方怎会是让阎魔发慈悲的地方，阎魔厉声说到：“接着打，打到皮开肉绽为止！” “啪！”“啪！”拥有硕大拍面的板子继续责打着地上已经痛的虚脱的少女。质美只感觉厚厚的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下过后自己都会对疼痛极限有新的认知，她感到一阵胸前的不快感袭来，一阵干咳过后她发现自己竟然咳出了血沫。 大概二十多下后，质美的屁股上已经布满鲜血，每次板子责打臀部都会使得血液飞溅，这是真正意义的血肉横飞。血珠渐落到大殿的地板上形成了很难清洗的痕迹，告诉下一位受刑者这里曾经施展了惨无人道的肉刑。 “呃……”又挨完几记厚厚的板子后，质美开始逐渐失去意识。当她感觉到自己还剩最后一口气时，自己身后的板子突然停止了责打，而自己臀部两侧滑落的血迹已经形成了小的血泊。 “筱原质美，你可知罪？”阎魔故意留给质美一口气，让她主动认罪。 “我……我没罪，难道向我这样的人被人心与世界抛弃后，连死后都不能有好的归宿吗？着没有天理吧……”质美费劲最后的力气将这段话将给大殿的各位，这也是她最后的倔强。 “好啊！居然还不认罪，来人！烧油锅！”阎魔几百年来还没怎么见过像质美这样敢质疑地狱对人类指定的法律的灵魂，于是命令鬼族迅速烧起一个可以放进好几个人的大鼎，而里面的热油已经被烧的冒了青烟，而质美身旁的鬼族则想要扒光质美的衣服。 “啊啦，在一个小妮子身上这么大费周章可真是少见啊……”陪审团中突然传来了成熟女性的嗓音，之后声音的主人继续说道：“既然都要打入地狱了也不差这一次油锅，赶紧审判结束进行下一个吧！都已经连续好几天加班审判了，阎魔大人是不是要调整好自己的审判节奏呢？” “……”阎魔面对这样的声音先是停顿了一下，由于陪审团中坐着的也有很多和自己平级甚至还要上级的地狱公务员，说以她继续说道：“嘛，说的也是。咳咳……筱原质美，你因自杀而被打入各番地狱轮替受刑，无限刑期，你可服罪？” “……”臀上传来的痛苦以及面对热油的恐惧让质美低头认罪，而她也被捆住双手准备押往地狱。 生前受罪，死后还要接着受罪，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在押送罪人的囚车上，质美和其他一样被判有罪的人一同押往地狱。由于地狱十分辽阔，而且罪人也没有逃跑和藏身的地方，所以囚车上并没有设立围栏。 “那个……如果我说我是被阎魔冤枉的，你们会信吗？”车上的一位红发双马尾的少女绝望着说着这些话，她那湛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 “你这话我每次运你们这种罪人我都会听到，你们趁这个时候赶紧聊天吧，等到了地狱就只有被我们‘热情款待’的份了，里面的刑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哈哈。”走在一旁的鬼族嘲笑一番后便走到了队伍前面。 “有罪也是被别人强加定义的吧……”质美忍受着臀上传来的持续性疼痛，每次颠簸都会让她的屁股如同又挨了一板子一样痛。 “我叫依绘恋空，你呢？”红发少女将身子向质美倾斜，显然她又继续聊下去的打算。 “我叫筱原质美，生前因为自杀落得如此境地。”说到这里，质美只能无奈的苦笑。 “这样啊……我不知道为什么遵纪守法善待他人的我会被打入地狱。”恋空说完有些绝望，她继续对质美说道：“你说，如果阎魔大人知道我是冤枉的，会不会放我走？” “概率只会是趋于零的无限小吧……”同样对这个新世界绝望的质美靠在一旁，她看着面前背对着自己走路的鬼族，心里不由得燃气怒火，她想到：既然自己横竖都是被打入地狱，不如拼劲全力反抗，为自己争取虚无缥缈的机会。 质美双脚踏上囚车的边沿，由于是死后的状态，她臀上的伤势也开始迅速恢复，破皮的地方早已结痂脱落，只是还有些肿胀。不知怎得，质美感到自己的身体比生前更加灵活，即使是被束缚住双手，她依然在车的边沿处助跑并一记飞踢踹翻在前面拉着囚车的鬼族。 在接受到脚掌处传来的强烈冲击力后，质美借着这股力量顺势完成了一个后空翻，然后勉强的站在地上。若是放在从前，她一定会和鬼族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甚至连飞踢地动作都无法完成。 “有罪人想要逃跑！”另一位鬼族发现骚动之后立刻抽出身后的长刀，另几个则将押送罪犯的囚车围住。光脚站在赤红沙土的质美感受着从地狱深处刮来的夹杂着痛苦呻吟的业风，她明白此时的自己即使继续拼命反抗，也已无路可走。 趁着被击倒的鬼族重新站起的时间，质美再次径直向他冲去。由于被绳子捆住双手，她再次利用敏捷的身法使用了一记飞踢，之后依然是顺势的后空翻，然后比上一次更平稳的落到地上。 “我要把你扯成两半！”连续被踹倒两次的鬼族出离愤怒，他这次迅速起身，而质美身后的鬼族也将她牢牢按住，力道大到几乎要将质美的骨头压断。 “喂！前面的那群……”鬼族们刚想对质美发泄自己的施虐欲便被远处传来的话语打断。 质美听到这段嗓音如此的熟悉，好像就是刚才自己在接受审判时让阎魔草草结案的那位。 “我说，你们鬼族竟然被一个小姑娘连续踹翻两次，真是丢死人了。”沉稳女性嗓音越来越近且在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伴随着说话声的是一股沉重的金属摩擦大地的声响。当质美转身一探究竟的时候，她发现一位身着深色西装留着棕茶色长发的女性正缓步向自己走来，她携带者一把与自己身材大小不协调的长柄镰刀，即使戴着眼镜也遮挡不住这位死神绿瞳中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那边的死神！闪一边去，别妨碍我们的公务。”为首的鬼族对着面前的不速之客叫嚣，但绿眼死神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说到：“还公务，就你这种水平丢不丢人啊？就你刚才的那两跤够别人念叨几百年了。” “你！”鬼族面对死神的挑衅十分愤怒，但观察中他发现面前的死神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就刚才那个把你踹倒的灵魂，我要了没有问题吧？”绿眼死神一边把玩自己镰刀上的利刃部分，一边询问。 “你再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要押往地狱的罪人，人头少了你让我怎么解释！？”一旁的鬼族也开始叫嚣。 “反正你们地狱每年误判而多进去的无辜者也不在少数，少一位罪人也没有关系吧？”绿眼死神将食指放在为首鬼族硕大的胸肌上，之后用力按压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当然前提是她有罪的话，所以说你们同不同意呢？” 面对死神的调戏鬼族心里既愤怒又难堪，他知道面前死神手中的镰刀是可以如同割草般整片收割灵魂的可怕武器。 没有等鬼族同意，绿眼死神径直走到质美身前并用手拖起这位少女的下巴，看着面前那双如同紫水晶一般迷茫的双瞳，绿眼死神发话道：“既然不说话，那就是同意我把这个家伙带走咯？” “可是我们怎么向上司交代？”鬼族显然不愿意放人。 “那是你们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咯！”死神用镰刀的利刃精准的将质美身上的束缚切断，打算带走这位有勇气反抗命运的少女。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你把她带走，我们都会被上司责罚的！”鬼族依旧不依不饶。 绿眼死神回头对着懵在原地的鬼族们说道：“‘萨纳托斯·格蕾雅’，记住这个名字，你们上司要是要问就报我名字就行。”说完后死神便头也不回的拉着质美的手消失在众多鬼族的视野中。 “你为什么要救我？”质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在一直被恶意相向的人生中，居然还有人愿意对自己伸出援手。 “因为……我很看好你。”格蕾雅给出了摸棱两可的回答，之后二人便伴随着赤红的沙暴走出了地狱的边缘，来到属于死神的地界。 …… 第11章 （十）初识格蕾雅 （本章时间线接上一章） 在地狱边界的某处，留着棕色长发的绿瞳女性拉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紫发少女缓缓行走着。为首的女人看起来十分有威压，以至于被拉着的筱原质美在问完缘由后一直不敢说话。 “好，我们到了。”格蕾雅停住脚步并示意在城门看守的守卫，之后转身对着害怕又迷茫的质美说到：“这里是萨那兰城，是死神们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居住地。” 守卫将手中的咖啡杯与甜甜圈放在桌上，将头探出窗口说到：“请出示证件。” 格蕾雅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和一张临时卡，之后指着质美对守卫说到：“这孩子在工作中被鬼族的小混混抓走，我刚把她救出来。” 守卫转头看着衣衫褴褛的质美，这位少女身上的破白布衣应该是地狱罪人的着装，但他又看了一眼格蕾雅身份证件上的职位，于是他立刻说道：“好的！工作辛苦了前辈，需要我预约车辆吗？” “不用了，我住的地方没有多远。”格蕾雅一边收起自己证件一边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在踏入萨那兰城后她便对一旁一脸懵的质美说到：“跟我在一起走路不要贼眉鼠眼的，给我挺直身板打起精神来。” “诶？”由于质美还以罪人身份自居，所以一直不敢抬头，但经过格蕾雅的指导，她也逐渐找到了从前可以光明正大走路的感觉。 格蕾雅将质美领到一处别墅门前说到：“这里是我住的地方，面积不算小所以我一个人住显得有点空。” “嗯……”质美乖巧的点了下头，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请进吧，你这样子在外面可是要被怀疑的。”格蕾雅用钥匙打开房门，将质美领了进去。 在质美的认知中，屋内装饰与人间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因为天空是赤红色的所以照进来的阳光也泛着红。就在质美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时，格蕾雅从背后将两只手搭在质美的肩膀上。 质美因这下轻拍抖了一下，还没等她回头，身后的成熟女性开口说到：“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如果……” 还没等格蕾雅说完，质美瞬间挣脱格蕾雅，她的双拳已经攥紧着怒视面前的绿眼死神。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如果能肆意玩弄的话一定会爽爆吧！”这句话是京介将质美绑回别墅后说的第一句话，这直接激起了质美的回忆。 “你怎么突然这样，我没有……”“咚！”质美直接一跃将格蕾雅扑到，格蕾雅脸上的眼镜也甩道一边的地板上，她刚抬起头用她那几乎能发出光的绿眼看骑在自己身上的质美，就被身上的人狠狠的一拳揍在脸上。 “你们这种变态，什么时候能死绝啊！？”由于没有绳索的束缚，质美愤怒的挥起第二拳，但胳膊一下子就被格蕾雅死死抓住。格蕾雅看着刚刚让自己挨了一拳的紫瞳少女说道：“你误会了，我可没那个意思，但你这种行为真是失礼啊……” 正当质美犹豫要不要相信面前之人的话时，她便被格蕾雅一拳打倒在一旁的地板上。趁着质美摔倒在地的时间，格蕾雅拾起眼镜戴上后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缓步走到质美身旁。 “可恶……”质美艰难的想要起身，但从她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刚才的那一摔力道可不轻。 格蕾雅叹了一口，之后向质美友好的伸出一只手说到：“嘛，我们扯平了，能冷静下来好好谈谈吗？” 质美面对别人的援手将手伸出去后迟疑了几秒，之后她才将自己的手搭载格蕾雅的手心里，起身时她还不忘道歉道：“抱歉，是我激动了。毕竟在我身上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 “你是一个勇敢的女孩子，我可是很喜欢你这一点的。”听着格蕾雅还算是夸奖的话语，质美也发现自己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已经不是那个别人眼中可爱又好欺负的眼镜娘了，现在的她敢将自己的双手挥向命运的不公。 “感谢您的赏识，但我也没有您说的那么好吧……”紫发少女用手揉着刚刚被摔痛的臀部，之后继续说道：“您把我领到家里，是要做什么呢？” “在此之前，我看过你的记忆。虽然复仇的案例比比皆是，但我看中你可不是仅仅因为这一点哦。”格蕾雅做到了沙发上，同时示意质美也坐下，然后她说到：“你在人间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你有计谋与执行力，除此此外敢直接踹翻鬼族而不是从车上一跃而下逃跑，这种行为我可是百年来从未听过。当然了，如果我今天没有路过那里，恐怕我就错过了一位可塑之才呢。” “诶？您是说我吗？”被别人夸奖一通的质美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之后她试探性的说到：“您的意思是，要我做您的仆人吗？”在刚刚的审判中，面对颇有封建气息的阎王殿，质美以为死后世界的人际关系还处在人间的古代水平。 “是要做我的人，但不是仆人。”格蕾雅端起桌上的瓶装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说道：“有没有想过在这个世界谋一份工作呢？如果你想的话等你安顿好了就可以去上班，然后开启新的生活。” “工作……吗？”质美迟疑了一下，她目前还没有搞清楚这个世界的运转逻辑，之后有些扭捏的开口道：“可……可我什么也不会啊，面对那些鬼族，我可能挨一拳就再也起不来了。” “说什么呢？你的执行力与调查力不是很好么？而且还会开枪，这些不都是你会的东西吗？”格蕾雅面对质美的妄自菲薄有些无奈，果然这孩子还没有从被他人否定的阴影里走出来吗？ “这些技能，该不会是警察吧……”质美有些疑惑的发问。 “是回收灵魂的死神啦，现在回收科的死神职位正好有空缺，有兴趣考虑一下吗？”格蕾雅面带微笑的看着有些迟疑的质美，之后说到：“放心，我们待遇很好的，而且我会帮你逐渐适应死神的工作与生活的。” “可……可以吗？”质美想到拒绝后也没有去处，所以有了想要成为死神的念头。 “嗯，如果你同意的话现在我就带你去换好死神的制服。”面对质美的同意格蕾雅十分高兴。 “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可能又要永世的在苦轮中煎熬了……”质美突然扑向格蕾雅，但这次并不是争斗，而是将头贴在格蕾雅的胸前哭了起来。格蕾雅见状并没有将质美支开，而是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西装。 “乖，别哭了，以后你就是堂堂正正的死神。以前的事情，你就忘记好了……”格蕾雅一边抚摸着怀里质美的额头，一边用言语安慰道：“在这里，你会实现自我，重新找到原本你应有的幸福。” “唔……我不论怎样都不会忘记您的救命之恩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为您做一切事情，或者您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有怨言的……”质美夹杂着哭声在宣泄着一直压抑的情绪，而格蕾雅全部将其默默接受。 “言重了，做好你自己就好。”格蕾雅将质美抱起来走进里屋，拉开衣柜后说到：“目测你的身高差不多在165厘米，选一件合身的制服吧，下面都有尺码标号。”之后绿眼死神拉开浴室的门说到：“对了，换衣服前先去洗个澡，洗掉与过去的所有关联吧，然后换好衣服后来客厅见我，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格蕾雅便离开。 质美如同在家一般脱掉破烂的白布衣踏进浴室。在热腾腾的水汽中她幻想着今后的生活，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便踏着久违的玛丽珍鞋走到格蕾雅面前。 “果然，我就说你这种可爱的女孩子穿上死神制服后一定会很精神。”格蕾雅看着面前的紫发少女身着以白衬衣黑马甲打底的灰蓝色深色西装，下身是同样配色的百褶短裙与黑到发亮的玛丽珍鞋，质美修长的双腿同时被黑色过膝袜所包裹。 “是吗？感谢您喜欢我这个样子……”质美再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之后她开口道：“那个，失礼的问一下，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诶？原来一直没记住我的名字吗？”格蕾雅站起身后做自我介绍：“我的全名是‘萨纳托斯·格蕾雅’，在死神的管理科任职，怎么说也算是上层领导吧。你可以直接叫我‘格蕾雅前辈’或直接喊我前辈，我都不会介意。” “那……格蕾雅前辈好……”质美在叫了一声前辈后便礼貌的鞠了一躬，而她的前辈却说道：“看来还是很有礼貌的孩子呢，那我带你去外面转转吧，去选购一些生活必需品之类的，然后我再请你吃一顿晚饭，搞了这么多事情早就饿肚子了吧?” “那个，前辈太客气了……”质美不好意思的接受后便被格蕾雅拉出家门行走在热闹的萨那兰城街道上。 在晚餐以及之后的交谈中，质美逐渐理解了死神的职责。在成为见习死神后，质美便被安排各种训练，从训练内容与强度来看自己未来的工作绝对不是只面对纸张与屏幕的文职。 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质美被分进了见习死神的单人小公寓，同时她和前辈除了在工作中会碰面外，每周还会在固定的时间前往去格蕾雅的家谈心。 在第一周，质美面对六种实战训练有些力不从心。本来就体弱的她怎么会在徒手技能与格斗中取得好成绩呢？力气较小的质美无法随心所欲地挥舞大号刀剑，也无法扛着机枪做灵活的动作，而她在能力开发与象征着敏捷的身法中逐渐展露头角。 “前辈，我感觉那些培训我有些跟不上，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做这些啊？”在第一周的谈心中，质美有些像放弃。 “你要坚持，想要变强就要经历一番苦难。根据我的经验，也许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斯巴达式教育可能会对你给更有用哦。”说到这里，格蕾雅的面部展露出对质美而言有点可怕的微笑。 “诶？那……那是什么啊？”质美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因此被前辈很粗暴的揍一顿。 “等你真的犯了我无法容忍的错误后你会知道的。但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对吧？”格蕾雅伸出手抚摸着质美的头。 “是的……吧……”质美回答的有些没有底气。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格蕾雅收到了一则来自训练新人部门的消息：“筱原质美的徒手成绩据估计只有E，很有可能无法通过最后的考核。” 看到这里的格蕾雅有些头疼，看来如今只能用某些老旧的手法来给质美一些激励了。周二例行谈心的晚上，格蕾雅面对有些害怕的质美说到：“我跟你说过吧？如果连成为正式死神的考核都没法通过，你可就真的要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我可不想对你失望呢。” “诶？别啊！前辈别不要我，我不该因为成绩不理想而对徒手科目不上心的，我错了，真的求求前辈别不要我……”面对救命恩人的失望，质美立刻认错。 “我也没说不要你啊，只是说需要惩罚一下罢了。”格蕾雅搬来一个凳子后坐下，之后指着自己的大腿说到：“给你个机会，自己过来乖乖趴好，你这种不上心的小姑娘确实需要这样教育一下。” “诶诶？这是要……”质美的脸蛋突然泛红，这种姿势她知道，这是要像小孩子一样趴在别人的腿上打屁股啊！ 格蕾雅也活动了一下手腕，之后将自己垂在胸前的棕发捋到脑后，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扭扭捏捏的制服少女。 “乖，听话，自己趴过来。”面对格蕾雅的要求，质美值得乖巧照做，谁叫自己对救命恩人承诺过那些东西呢？ 格蕾雅对质美的行为十分满意，待她掀起质美的百褶裙后，质美便有了一些抵触的反应，于是她说到：“你是第一次在我这里挨罚所以规矩记好了：挨打时屁股上不能有任何布料；不能因为太痛而绷紧臀部；不能做失礼性的挣扎。记住了吗？” “前辈，还要脱内裤吗？不要啊，求您了……”质美看着地板上自己那垂下而盘旋的深紫发丝，心想这不就和小孩子一样回家后被父母发现自己考试不及格而被打屁股吗？ “那是自然，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格蕾雅将质美的纯白内裤褪到包裹着纯黑过膝袜的膝盖处，之后用手揉着质美娇嫩但翘挺的臀部，之后她说到：“一会儿不许用手档，要是你敢这样做的话我今天会让你只能趴着睡觉。”说完后绿眼死神便将手掌高高举起。 “啪！”第一张落到了质美裸露的左半边臀肉上，火辣的痛感与羞耻让质美心跳加快。 “啪！”又是一张落在的右边的臀肉上，之后巴掌就按照此规律左一下右一下的落在质美被迫高高撅起的臀上，质美双手支撑在地板上忍受着从臀上传来的一阵阵火辣。 “今天前辈打你不为别的，只是想警告你一下，如果最终的考核不合格，那我可就真的要考虑要不要换一个人培养咯。”格蕾雅一边说着，一边逐渐增大拍打的力度。 “别！前辈……我会继续努力不让您失望的。”质美用手背擦拭自己的泪眼，她真的很不想让自己的前辈失望。 “啪！”又是一掌重重的落在质美发红发烫的臀峰处，之后格蕾雅用颇为严厉的口吻说到：“不是不让我失望，而是对得起你自己！”说完后又是两巴掌让质美泛红的臀肉前后晃动。 “真的很抱歉，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虽然前辈的巴掌打屁股没有自己在审判时挨的板子重，但这种让自己救命恩人失望的感觉更令人难受。 “啪！”“啪！”在这次惩罚中格蕾雅并没有打算打多重，所以并没有使用任何打屁股用的工具。在每次拍打质美的娇臀时，巨大的冲击力也使得格蕾雅的手心吃痛，几十下过后不仅质美的臀上泛起一片红，格蕾雅的手心也是如此。 “那个，前辈……屁股好疼，求求你别打了……”忍受着从臀上传来的苦痛与肿胀，质美开始试探性的求饶，她不知道自己的呼痛会不会激起前辈的怜悯之心。 “屁股还没肿起来就开始求饶了？”前辈的话语让质美有些难堪。 “啪！”“啪！”又是十几下一连串的巴掌重重的责打在质美的红臀上，紫发眼镜娘开始小幅度踢腿企图缓解痛苦。 “我劝你还是乖一点。”格蕾雅淡淡的说完这些话后再次将巴掌狠狠落下。 格蕾雅每下责打的间隔不算长，所以每次巴掌带来的疼痛还没有散去下一掌便接踵而至。由于害怕前辈会变得更生气，质美也只能忍住杂乱的呼吸小声哭泣。 “呦，哭的这么委屈啊？下次能在徒手项目多上心吗？”格蕾雅暂时停止了拍打，用手掐着质美那柔嫩滚烫的臀峰。 “我再也不敢了，我会继续努力不让前辈失望的……”屁股被掐的痛苦一点也不比被巴掌扇打差。 “啪！”“啪！”“我说过了吧？是对得起你自己，不是不让我失望。”面对质美的回应，格蕾雅没忍住又给面前的红臀来上几巴掌。 “呜啊……前辈说的没错……”面对如同责罚小孩子的惩罚方式，质美也在不知不觉中表现得如同犯错的小孩一般，即使从外表上看她已经是成熟的大姑娘了。 “那你这次最好知道我为什么罚你。”格蕾雅继续挥舞着手掌，质美的臀上包括臀腿交界处逐渐大红一篇，但肿的并不厉害。 “我今后一定会加倍努力、对得起自己的……”质美擤着因哭泣而流出鼻涕，用手顺着滚烫发红的脸蛋去擦干眼泪，之后她继续夹杂着哭腔说到：“质美也不会辜负前辈的栽培的。” “啪！”“啪！”听完紫发眼镜娘的话语后，格蕾雅先是又在质美的红臀上来了两巴掌，之后便用原本按住质美腰部的手抚摸质美的额头，她说道：“知道就好，那这次的惩罚就先到这里了。你也站起来吧。” “呜……谢谢前辈这次责罚，我今后一定会注意的……”质美忍着从臀上传来又火又辣的痛感起身，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提上自己那被前辈褪下的纯白内裤，之后便将百褶裙重新搭下。 格蕾雅将质美抱在怀里摸头，但她却用还算轻柔的话语说到：“要是质美再犯错的话，我不介意用这种惩罚方式来教育你哦。” “别啊前辈，这个很痛的……”质美在前辈的胸前小声的哭着。 “如果不痛的话还叫惩罚吗？你说对不对呀？”面对格蕾雅的挑逗，质美再次变得不好意思。打屁股这种又羞又痛的惩罚，难道今后会成为自己的家常便饭吗？ “不过质美放心，我今后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屁股。今后的惩罚我都是会建立在质美犯错的前提上执行的，绝对不会为了宣泄自己的情绪来打你，我用我死神的名声作为担保。”看着眼前有些恐惧与抵触的少女，格蕾雅重新安慰质美并做出了承诺。 “可是前辈，徒手项目真是太难练了，我真的可以吗？”挨过一顿责罚的质美开始询问自己的前辈，因为她之前在这个项目上摆烂纯粹是因为自己努里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进步。 “放心，只要是努力的话取得可以刚好过线的D也行，大不了你和那些男性死神一起去健身房举铁好了。”听着格蕾雅的建议，质美也开始下定决心努力。 当晚质美和她的前辈聊了很多，她俩彼此也更多的了解了对方过去的事情。在道别前辈后，质美只身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内。 “嘶，前辈刚才打的好痛啊……但这种久违的被管教的感觉，感觉好熟悉。好像被别人以这种方式关心也不是不行呢……”入睡前，质美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她逐渐在自我攻略中接受了格蕾雅的教育方式。不知为何在经历了一顿前辈的巴掌打屁股后，质美愈发的感觉自己离不开格蕾雅，自己也开始变得听话，原本被复仇扭曲的心灵也再度变得正常起来。 “前辈前辈，这周徒手科目的教练终于夸我有进步了！”这是质美在第三周的例行谈心中对格蕾雅说的话。 “格蕾雅前辈，教练说我努努力可以在射击中取得A呢！”听着第四周质美所说的情况，格蕾雅打算送给质美一把做工优良且可靠精准的手枪。 “前辈，这周我认识了一位叫莲见晴子的同事，她真的对我很好，人美心善可盐可甜，我也很喜欢她诶。”在第五周听说质美交到了知心朋友，格蕾雅也很高兴。 “前辈，我现在终于可以用能力让自己的身子飘起来了！”在第六周中，质美习得的能力终于有了突破。 对于筱原质美来说，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个人的能力也好、知心的好闺蜜也好，她久违的找到了一切欣欣向荣的幸福感。而格蕾雅也因自己的后辈重新找到正确的道路而高兴。为了测试一下质美的能力，格蕾雅对其安排了一项私下的实战测试：去人间回收灵魂。质美也答应前辈绝对不会让前辈失望，同时质美也逐渐找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意义。 …… 第12章 （十一）生命的重量 (本章时间线接上一章) 在新人期每日的训练都很辛苦，对于如同筱原质美这种需要出外勤回收灵魂的死神更是如此。原本前一分钟还在思考理论课程中某条知识点的含义，下一分钟就会被安排体力训练。在难得的午间休息中，质美买了一份便当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进行午餐。 “哈喽，我果然没有猜错，质美每天中午都会坐在这里吃便当呢。”质美刚把一块鸡肉放进嘴巴，便抬头看到了拿着油纸袋的白发少女。 “是晴子啊，要一起吃午饭吗？”质美较为热情地回应白衬衣黑马甲，身着长裤的少女，晴子也很不见外的坐到质美一旁撕开油纸开始啃起夹着牛肉饼与芝士酱的汉堡。 “那个，晴子的射击课程不要紧吧？那次你把教练的枪械搞炸膛后不论是教练还是助教都看起来很生气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在少女之间是常有的事情。 “诶呀没有事情的，我的前辈告诉我练好我的刀剑就可以，其他的可以不用管。”晴子是质美遇到的为数不多的乐天派，不论身处怎样的困境，能和晴子在一起总会看到希望。 白发少女一口汉堡一口冰镇奶昔的吃着，之后转头对紫发眼镜娘说到：“对了，昨天听你说你过几天要去人间回收灵魂，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把所见所闻告诉我啊！”晴子之前就一直申请去人间回收一次灵魂，但却因“能力不稳定”的理由被拒绝。 “嗯……”质美看着自己的空饭盒开始思索到：当一个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自己真的可以承受生命的重量并将其带走么？ 几天过后质美带着死神手册来到了自己曾经爱过的人间，但现在的她看待这世上的万物都有一股局外人的感觉。她翻阅手册后确定了这次要回收的灵魂是一位因病去世的老者。 在充满消毒药物味道的病房中，一位说话都很吃力的老爷爷无力的躺在病床上，一旁站着的有主治的医生、老人的儿子和女儿们。由于此次回收任务并不需要用肉体干预人间存在的物体，质美是以灵魂的方式来到人间。这位留着过腰紫发的少女同老者的家人们站在一起，无奈着看着老人最后的弥留之际。 当呼吸机显示老人已经断气后，质美也和老者的家人们一起痛哭起来，她想到门外老人可爱的孙女还在问自己的爷爷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和他一起玩后，对这次的回收任务产生了一些动摇。 当她看到老人的灵魂从躯壳里抽出后，质美便上前拉住灵魂的手，她说道：“老人家，虽然很不情愿这样做……”质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一旁哭的泪流满面的众人，停顿了良久后说到：“算了，您还是回到原先的躯体里吧，这次我就不带您走了，还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哦。” 对于面对他人的死亡，质美目前无法做一名冷酷无情的死神。这位少女知道自己生前在人间的事情就是一场悲剧，而这位老爷爷在原本应享天伦之乐的时候突然死掉，对他的家庭不也是悲剧么？ 听到呼吸机再次恢复了有节奏的声响，质美便离开了这个令她落泪的地方。也许对于这个医院的医生来说，这大概就是现代医学也无法解释的医学奇迹吧？ 离开人间的质美还在心想自己说不定做了一件好事，但之后她便开始有些后怕：如果让前辈知道自己没能成功回收灵魂的话，自己的屁股肯定是要遭殃了。但如果给前辈讲明原因，说不定前辈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呢。 面对回收失败的死神小姐，面容略显不快与不理解的格蕾雅并没有立刻发火，她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淡淡地对质美说道：“今晚来我这里，你可以回去了。” 听完前辈的话语，质美预料到今天下午下班后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在等着自己。这位眼镜娘知道自己身为死神这样做绝对是天大的过错，但自己真的适合去当一名亲手带走别人生命的执行者么？或者说，自己真的能承受生命的重量么？ 晚上的客厅虽然开着灯光，但压抑的气氛却让场景显得有些黯淡。留着茶棕色的成熟女性走到质美面前，面容平静的问道：“质美，你这次又不是去狩猎那种获得异能之力反抗死亡的灵魂，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没能回收成功吗？” “那个……”质美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如下话语：“如果那个老爷爷就这样死掉的话，他的家人们会伤心的，那种看着一群人因心爱之人离世而哭泣之类的事情，我做不到啊……” 格蕾雅听着质美的解释仿佛理解了质美为何没能成功回收灵魂，之后她平淡的对质美说道：“那好，请你先把眼镜摘下来吧。” “前辈，你这是要做……”“啪！”一记猛烈且毫无征兆的掌掴打在质美的脸颊上，脸上火辣的痛意让质美大脑放空，自己的前辈究竟在做什么？ “戴回去。”打了质美一记耳光的格蕾雅依旧平淡的命令质美，紫发少女也只得照做。看着眼角开始湿润的质美，格蕾雅颇为不快的说道：“呦，你这就哭出来了？看来我有必要给你好好谈谈什么叫做生命，什么叫做一名合格的死神，跟我来！” 格蕾雅拉着筱原质美的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这次绿眼死神没有给质美准备的空间，她直接坐下并将质美牢牢的按在腿上。 “前辈我错了，您罚我吧……”质美知道自己犯错在先，所以并没有感觉前辈之前的行为很过分。 “我当然要罚你，而且还要好好罚你。”格蕾雅掀起质美的短裙，之后熟练地将质美的白内裤褪下，她继续说道：“看来上次还是打的太轻了，不过在此之前质美是不是以为以自己屁股红肿为代价救一条人命很值得？” “……”此时的质美沉默不语，自己虽然没有那么想过，但如果真的可以这样自己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啪！”一记巴掌重重的责打在质美白嫩的臀上，片刻击打之处便浮现出淡红色的掌印，格蕾雅颇为严厉的说道：“问你话呢！” “对不起前辈，我没有那样想过，但……”“啪！”没有等质美说完，她的臀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但是什么？”“啪！”“啪！”格蕾雅并没有因为问话而停止手上的责打。 “但是如果那样做可以让更多人幸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说道这里的质美声音越来越小。 “你觉得你是英雄是吗？啊？”格蕾雅在质美臀上的掌掴越来越重。 “没有，难道前辈不认为世界多些幸福是一件好事吗？”臀上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刺痛，但质美还是斗胆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那也是暂时的，说一句让你心凉的话，那个患病的人类在下周还会有一次‘回收计划’，而且是派别的死神去做。给我记住，死亡可是这个世上不可颠覆的铁则！你以为在你给予那家人虚假的幸福后，一切就都会走向美好吗？”格蕾雅暂且停止了巴掌的拍打，转而去在一旁的抽屉里寻找些什么，此时质美的臀上因巴掌的责打而整片泛着微红。 “前辈……悲剧来的晚一些，有时不也是一件好事么？”“啪！”质美刚说完，身后的两瓣臀肉便传来了比之前痛好几倍的灼烧感，当紫发少女转过头后，她发现自己的前辈拿着一柄带着把手的木板，木板的宽度和长度绝对可以一下照顾到自己的两瓣臀肉。 “我问你，生命是不是可贵的？”“啪！”第二下木板伴随着前辈的问话责打在质美的臀上，质美只能在忍受疼痛之余连连点头。 “生命之所以是可贵的，那是因为生命中充满了很多可能性，未知、美好且脆弱。”身为资历很深的死神，格蕾雅早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生离死别的场景，之后她继续对膝上哭泣的质美说道：“倘若所有的死神都像你这样不去回收将死之人的灵魂，生命不会变得廉价而泛滥吗？到时候人们彼此之间还会有美好的感情吗？” “诶？前辈是什么意思……”这种理论质美从来没有听说过。 “年轻的小姐，你要知道在合适的时间点回收灵魂是对一个人生命的尊重。这就如同玩游戏一般，如果过分的给予玩家们特权，那么一切将会混乱，而久而久之被你给予特权的玩家也会感觉这场游戏毫无趣味。”格蕾雅暂时停止了对质美的责打，她希望面前的紫发少女可以专心的理解自己所说的话语。 “可是前辈，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这样做……”质美说话很没有底气，同时声音也很小，因为她害怕自己的话会换来更多的板子。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你眼中所谓的美好就是真的吗？人们所追求的事物之所以是美好的，是因为那些事物发生的概率较小，甚至虚无缥缈。倘若世间万物都充满了美好，那一切必将变得平淡，而‘美好’这个词也失去了它的意义。”格蕾雅尽可能的解释自己的观点，她希望这个看起来稍微有点迷糊的眼镜娘可以理解。 “所以说，前辈要我毫无感情的去做那些事情吗？”质美双手支撑在地板上，自己深紫的长发在地板上盘旋了一圈又一圈。 “身为死神，我希望你这样做。当然了……”格蕾雅重新将板子贴在质美的臀上，之后颇为正式的说道：“筱原质美，我知道你现在的思考方式更接近人类。如果你不同意我说的观点，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我也会为我之前对你做的事情道歉。” “离……离开这里？”质美不敢相信自己前辈说出的话，自己这是要被前辈彻底放弃了吗？ “对，我会免了你之前的所有罪责然后让你重新转世为人，至于来世的生活如何就要看你造化了哦。”格蕾雅说着这些话语的同时板子从来没有在质美的红臀上移开过。 “……”质美再次陷入了沉默，此时她心想自己真的适合做一名死神么？ “放心，我可不会骗你。当然了，如果你认同我的观点，那就乖乖趴在我的腿上继续因你之前的行为而受罚，然后继续奔着成为优秀死神的目标而努力。”此时格蕾雅给了质美两个选择，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要么变回人类继续体验无常的轮回，要么变成死神实现自我。 “……”质美依旧沉默，她回想起了前辈在地狱的囚车中拯救自己的样子，同时也回想起那个矮自己一截的白发少女莲见晴子的笑颜，以及从自己记事以来所有美好的回忆，质美逐渐理解自己要选择那一条道路。 “孩子，想好了吗？”格蕾雅对着沉默不语的质美询问。 为了保留所谓的自我意识来使得那些美好的回忆有所价值，或是为了不想离开拯救自己以及为自己带来快乐的人，质美回答道：“前辈我错了，您罚我吧，我今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很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啪！”专门用于惩戒的带柄木板重重的责打在质美早已泛红的臀上，几下过后质美继续开始哭泣。 “啪！”“啪！”“呜啊！前辈，这个好痛……”几板子叠加起来的痛苦让质美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如同被烧红的铁板烫伤一般，无法忍受的灼痛伴随着肿胀的不快感从落板之处向四周蔓延。由于格蕾雅在责打的时候有意将整个臀部连同臀腿交界处都“照顾”到，所以板子落在臀上的位置都很均匀。不出十板质美整个臀部便一片大红，这位正在为自己之前行为“赎罪”的少女开始心跳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像你那种行为，放到以前可是会被死神的管理科开除哦！”格蕾雅有意表达出随意放弃收割灵魂的严重性，她希望这个道理可以夹杂着肉体的疼痛让质美铭记在心。 “前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真的……”二十几下后，筱原质美的整个臀部都开始肿了起来。绿眼死神格蕾雅暂时将板子放在一旁，之后用手揉着质美那发烫的肿臀，按压了几下后发现眼镜少女的臀部还没有出现很严重的肿块，按压的时候还是软软的，于是她继续拿起板子后说到：“我想说的是质美这种错误可是非常严重的，所以这次会比上次打的重哦！”说完又是一下重重的板子落在质美臀上。 “呜啊……”接二连三的板子使得质美拼命忍耐，浑身上下也因为燥热而流出汗液，她的镜片也因双眼迸出的泪花而沾满水珠。质美企图小幅度的踢腿来缓解疼痛，但刚开始便被格蕾雅“赏”了一记重重的板子。 “腿给我老实点，你刚才的行为除了会影响我惩罚外，你就不怕你那小内裤飞到一边吗？”这种略显挑逗的语气使得原本就因打屁股而脸红的质美更加羞涩。 “对不起……但真的太疼了，前辈……”质美道歉后理所应当的又挨了几下惩戒板，臀上持续传来的疼痛使得她的双腿开始发抖。 “当然会疼，如果打得不够痛的话想必质美也不会真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吧？”格蕾雅高高举起板子，然后板子便划破空气给予质美臀上一记重责，紫发少女也绷紧双腿害怕自己因疼痛而本能的踢腿挣扎。 “啪！”“啪！”板子一下又一下的责打着如同小孩子般趴在别人大腿上挨罚的质美，五十下后她的臀部开始出现了明显的肿块，肉眼可见的肿了一指高，臀峰也微微泛白。 “呜哇……前辈，我真的意识到错了，求求您……”虽然害怕因求饶而加罚，但这种从臀上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是迫使质美求饶。 “真的吗？我不信。”“啪！”又是一记板子打在质美肿起来的红臀上，此时的拍打声因为肿块的出现变得略显沉闷。 “呜呜……我，我以后会听前辈的话的，再也不私自放弃……放弃回收灵魂，我会，会做一名……一名合格的死神的，呜哇……”质美一边哭一边许下诺言，她慌乱的去擦面颊上的泪水，以至于眼镜掉落在了地板上。此时的质美的视觉因为泪水加丢失眼镜的双重影响而模糊一片，她此时唯一的心愿就是用耳朵听到前辈的原谅。 “好孩子，这次就放过你了。”格蕾雅将原本用力按住质美腰板的手放在质美发抖的后脑勺上，顺着头发的走势摸着质美紫色的秀发，之后她说道：“要是你撒谎的话，我可就要送你去拔舌地狱去接受惩罚咯？” 听到这里的质美明显受到了惊吓，看到这里的格蕾雅立刻增加了抚摸质美脑瓜的频率，之后说道：“吓唬你的啦，不过屁股开花可是免不了的哦。” “前辈，我以后会乖乖听话做一名合格的死神的。您……您可千万别不要我啊……”即使停止哭泣，质美也无法控制在自己的哽咽。 “放心，那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在安抚好哭的不成样子的后辈后，格蕾雅将质美放到卧室的床上并要求其乖乖趴好，自己则去找一些可以消肿的药物。 “啊……前辈，这个药好痛……”在感受道软膏的清凉感转变成火辣的刺激感时，质美臀上的痛觉神经被再次激起。 “现在痛也比明天肿到影响训练要好吧？”格蕾雅给质美上好药后又在质美那重新恢复表面水润光泽的臀上轻拍了两下，之后说道：“突然想起来过阵子可就要最终考核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我保证……”虽然质美在回收灵魂上有些犹豫，但其他的业务能力都在刻苦训练，并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天色也晚了，你屁股肿着也不方便，不如在我家随便吃点晚饭然后休息吧？”格蕾雅看着窗外的夜景，有点担心质美。 “诶？可以吗？”质美对此有些惊讶，但由于不好推辞所以便答应了下来。 格蕾雅的厨艺还算不错，不过做出来的诸如罗勒青酱或烂成糊糊的豆子杂烩对于质美来说有些怪异。但只要是包含对方的关爱，尝起来的味道就不会差。 入睡之前格蕾雅换好睡衣，而质美则是只剩下白衬衫与短裙。绿眼死神说道：“要不然今晚就让前辈搂着你睡吧？就当安抚一下你。” “什么？”质美的脸蛋再度红了起来，听到这里她有些慌乱，于是有些推辞的说道：“那个，这个就别了吧，虽然我是您的后辈，但我确实长大了……” “哦？长大了还会趴在别人的腿上被打屁股吗？”格蕾雅拉着质美的胳膊，用着如同和孩子玩耍般的语气说道：“和前辈睡觉你又不会少一块肉，来一起嘛。” “唔，那好吧……”质美答应了格蕾雅的请求。 在只有微弱月光的卧室，质美有些蜷缩的侧卧。格蕾雅将质美搂了起来，由于害怕弄痛质美，棕发死神用的力气很小。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